2012年4月28日 星期六

【D.Gray-Man】 神娜× 英文單字八題

 *神娜很萌真的!!!
 










Tranquil



    「神田,你在做什麼?」利娜莉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她可沒忘記初次見面那天,把他認成女生,還叫了一聲“優”之後,他狠戾如刀刃的眼神,當時她馬上禁聲,嘴巴像貝殼一樣死死地閉著,愣愣地看著他,直到他離去。
  雖然他不好相處,但也不是壞人。至少利娜莉是這麼認為的。

  「神田、神田……你有在聽嗎?」看他沒有反應,卻也沒有發怒的樣子,她的膽子更大了,從原本距離三公尺慢慢地靠近。

  神田優閉上眼,抿著唇眉頭緊皺,不是他無法定下心,只是旁邊問東問西的女孩讓他無法集中精神。

  「為甚麼要用這麼奇怪的姿勢睡覺?」她偏著頭有些疑惑,墨綠色的雙馬尾隨著她的動作晃啊晃的。
  距離兩公尺。
 
  「你睡著了嗎?」她鼓起臉頰,眼中映出神田不耐的臉色。
  「神田、神田……」距離一公尺。

  最後他實在無法忍受女孩的喋喋不休,就算再怎麼溫和的人也會被這連續不斷的問句而磨光好脾氣,更何況神田優跟溫和兩個字壓根沾不上邊。
  
  「我在坐禪!想學的話安靜坐好,不然就出去。」似乎可以看到浮現的青筋,他不善地瞪了她一眼。
  「……恩。」她訕訕地縮回原本的位置,得到答覆後臉頰出現淺淺的酒窩,雖然無緣無故被兇了有點委屈,不過認識了新的東西。

  然後利娜莉有樣學樣地盤起腿,不時轉頭觀察神田的動作,吐了口氣,緩緩閉上眼睛。
  
  其實她也不是真的了解坐禪的用意,只是覺得那時候周遭很安靜,心情也很平和,即使眼前一片黑暗,卻沒有以往那種壓迫感。
 
  時間就這樣在發呆與沉思中流逝掉。
  過了半個小時,利娜莉再也忍不住了,小孩嘛,本來就不能期待的。

  她扁嘴,挪動身子,偷偷睜開一隻眼看向神田,他未脫稚氣的俊俏臉龐沒有動靜,沒有其他的表情,跟白紙一樣乾淨。

  她有些好奇他的過去,可是又害怕觸及那一塊禁地。
  其他人說神田是身分特別的驅魔師,似乎還有提到一些關於他的流言,可是他們講得太小聲了她沒聽清楚。
  
  ……難道神田也是被關進來的嗎?
  利娜莉摸摸自己紅腫還隱隱作痛的腳踝。


Spiritless


  迎面走過的女孩與他的視線對上,她身邊站了好幾個人,其中之一粗魯地拉著她的手臂。

  她慘白的臉龐毫無生氣,及腰的墨綠色長髮散亂地披在肩上,肌膚之下暗沉的血絲若隱若現,雙頰削瘦,踏著虛浮的腳步好像隨時都會倒下。

  神田花了好幾秒才認出原來她是利娜莉,猛然想起他已經很久沒聽到她囔囔著要坐禪的聲音。  
  女孩越走越近,但他沒停下腳步,就這樣擦肩而過。
  
  「不去看看嗎,神田?你們認識吧?」路過的科學班成員隨口問了一句,其實要對這麼小的孩子進行實驗說到底還是有點不忍心。
  這時候要是有個年紀相仿的人去探望,或許能減輕那孩子的痛苦。
  
  「沒有必要。」直接否決了提議,神田絲毫沒有掩飾直白的語氣,甚至沒看他一眼,逕自往前走。
  如果身為驅魔師卻完全沒有活下去的意願,她活不了多久的,旁人的同情根本於事無補,他對這樣軟弱的人嗤之以鼻。
  這裡是牢籠沒錯,待在這裡的人,就要有所覺悟。
  
  神田從室長手中接下任務,獨自前往德國。



Conflict

  
  高大茂密的樹林遮掩了光線,月亮只能透過樹葉的縫隙擁抱地面。
  神田優很煩躁,非常煩躁。

  這次的任務撲了個空,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
  為了任務他這段期間每天晚上都出去調查哪裡有惡魔的蹤跡,沒想到卻被誤認是殺人犯扣留在警局,他們還不斷懷疑他的真實年紀與身分是否造假。好不容易證明了他的清白,教團的聲明書才姍姍來遲的交到那群不長眼的警察手上。
  而他就在那裏拖延了整整兩個禮拜,回來的時候還遇到暴風雨。

  以至於任務結束後他只想砍了當初去德國的探索隊員。

  前方傳來窸窸窣素的聲音,他瞇起眼,夜晚的森林能見度很低。
  他駐足在原地,似乎有什麼朝他奔來。

  咚的一聲,有東西撞進他懷裡。
  
  人類?闖進教團的外圍森林?從身高判斷應該只是個孩子,而他急促的呼吸和莽撞的腳步估計是幹了什麼虧心事。
  神田挑眉,今天的心情糟糕透頂,沒什麼耐性的他略微粗暴的抓起來人的手腕。

  「你是誰?」語氣不善的質問。
  「放開、放開我──!!!」失控的尖叫聲響起,屬於女生的尖銳高音刺耳地迴盪在林中,前方的人不停扭動掙扎,嘴裡重複著同樣一句話。

  沒料到對方的反應會這麼劇烈地反彈,他蹙眉,加重了力氣。

  「妳……」
  「放開、放開啊啊啊啊啊──!」女孩的聲音越發慌亂和尖銳,另一隻手顫抖著想扳開神田的手。

  「喂!」他失去耐性的低吼,帶著警告意味。
  被箝制住的她像是驚慌失措又張牙舞爪的小獸,發現自己瘦弱的手無法對抗他的力氣,她索性張開嘴,朝他的手臂咬下。
  反射性地放開手,手上的疼痛讓他原本就糟糕的心情更加惡劣,神田優再也沒有手下留情的想法,管她會不會受傷,先打昏就對了。
  幾乎沒給女孩反應的時間,他握拳,狠狠地朝她腹部一擊。

  女孩悶哼了一聲,往後退了幾步,卻沒有按照他所想的倒下。
  看來下手還是有點太輕了。神田瞇起眼。

  她穩住了身子,不打算繼續糾纏下去,在離開他的禁錮範圍後,立刻往另一邊跑去,隱遁在樹林的陰影之中。
  神田就是在這一刻看見她的樣子的,散亂和稻草一樣的頭髮遮住她半邊臉蛋,可是那隻枯槁的眼讓他聯想起前往德國前看見的女孩。
  ……利娜莉。

  過了幾秒鐘,幾個人影匆匆忙忙地跑過來。
  「神田,你有看見利娜莉嗎?」氣喘吁吁地問。

  他愣了一下,大概能猜出發生什麼事情。
  「關我什麼事啊。」默默地把被咬過的那隻手藏到身後,然後掃一眼追來的實驗人員,很不友善地走過。
  他才不想管。


  實驗人員們面面相覷,開始回想自己哪裡惹到這名年紀輕輕卻擁有強大氣場的驅魔師,卻沒想過只是單純得被遷怒了。
  ……第一次知道原來眼神可以殺人。


Change


  結果利娜莉仍然被抓回來,這次關進更裡面的房間,外面是更嚴密的防備。 

  轉眼間已是冬天。

  這段時間內有很多人來來去去,但他沒再看過利娜莉。或許她正在某個地方接受實驗,也或許逃跑了,雖然他認為機率不大。
  新的室長是在冬末的時候上任的,那時樹梢上已冒出了新芽,他簡單地跟他打過照面,便接下任務,地點是中國。

  任務內容只是去探查惡魔的蹤跡,並沒有發現有聖潔出現,不過他的六幻似乎還不太穩定,為了做更深入的檢查他在亞洲支部多待了一段時間。
  
  他踏上回程的路時雪都融化的差不多了,樹枝上的綠葉漸漸地繁茂,花朵含苞待放。
  原本他回來應該不會有任何騷動的,其他人也是有意無意地避開他,不過這次他聽到了不一樣的聲音。
  
  「神田,歡迎回來。」利娜莉從另一端小跑步過來,她手上捧著一杯咖啡,遞到他面前。
  如果不是今天他幾乎要忘記她之前笑起來是怎樣了。
   
  利娜莉見神田沒有反應,把手臂伸得很直,把熱呼呼的飲料拿得更高了些。

  神田想起她之前死氣沉沉的樣子,再看看她現在靦腆的笑臉,開始懷疑事實上利娜莉根本就記得那天晚上她狠狠的咬他一口的事情,這麼一來這杯咖啡算是種另類的道歉吧。
  可惜他向來不怎麼喜歡喝這種香味很濃的東西。

  他望向她的臉,又瞅了一眼杯裡的液體。

  「我不喝。」(咖啡)
  接著他淡漠地經過她,回到自己的房間,一瞬間氣氛變得稍微凝重。

  那一秒從頭到尾都站在一旁的科穆伊眼鏡放出危險的亮光。
  利娜莉的嘴角的甜笑漸漸消失,嬌小的身軀輕輕一陣,肩膀惹人憐愛的垂下,長長的雙馬尾貼在兩耳,看起來很受傷──當然這全是科穆伊眼中過度放大後的樣子。
  ……怎麼可以讓世界無敵可愛的利娜莉露出這種表情。他神色自若地推了推眼鏡。
 
  那時候神田優完全不知道新的室長叫做科穆伊,也不知道科穆伊是利娜利的哥哥,還是個妹控,更不可能知道當時要是他有把後面的咖啡兩個字說出來,之後就不會成為科姆林初代頭號要針對(剷除)的對象。

 

Present

  那之後他們的生活有了微妙的改變。
  例如,教團裡多了很多吵鬧嘻笑聲音……雖然這對神田來說不算是好事。
  例如,他邂逅了蕎麥麵。

  「吶、神田,這很好吃嗎?」她指著那一碗麵,偏著頭露出恰到好處疑惑的表情。
  「恩。」他繼續慎重地品嘗這份新奇又美妙的滋味。

  利娜莉看見神田這麼喜歡吃蕎麥麵,忍不住也端了一份坐到他旁邊。
  
  她好奇的不是蕎麥麵本身而是為什麼神田能對一碗麵這麼執著。
  自從傑利端出這個新菜色後,他已經持續一個禮拜三餐都吃蕎麥麵了。

  小心翼翼吸了一口麵條……味道還不錯,但她最敬佩的還是竟然有人能夠持之以恆的天天吃都不會膩。
  
  她看神田食用完畢後正要起身,顧不得嘴邊還殘留醬汁,匆忙地地開口,嘴巴裡的東西都還沒吞進肚裡就急著發問。
  「神田,最近…還好嗎?」緊接著後面傳來傑利“唉呀利娜莉淑女不會邊吃邊說話喔”諸如此類的叮嚀。
  
  「恩。」神田回了個簡短的單音節,轉身要走。
  「啊、等一下。」利娜莉追上去,從口袋掏出某樣東西塞進他手裡。

  「我想神田出任務時頭髮綁起來會比較方便吧。」她笑得燦爛,只不過嘴角醬汁給人一種少根筋的感覺。
  「喔。」他雲淡風輕地瞥一眼手掌中樸素的髮圈,緩緩收回。
  利娜莉得到回答後,滿足地點點頭,一蹦一跳地回到座位繼續享受她的蕎麥麵。

  「嘛,利娜莉好像很在意神田呢。」經過的利巴隨口一問。
  「欸……大概是因為神田來的時候和我一樣都是孤孤單單的,我現在有哥哥了,但是神田還是一個人。」
  「是這樣啊。」利巴搔搔頭,幸好室長不在,不然聽到那“在意”兩個字不知道又要借題發揮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

  不過他不知道,只要是關於利娜莉的事情不管發生在何處,就算用只有螞蟻聽得到的音量說話,科穆伊帽子底下裝的妹控雷達都會準確地接收到並且誇張化。

  於是之後的滅門血案的發生原因已經很清楚了。不過被滅門的不是人,而且流出來的不是血是機油。
  對了,被害者的名字叫做科姆林。
  

Grieving
  

  「我出發了。」她朝著科穆伊揮揮手,漾開笑靨,即使那笑容有些蒼白勉強。
  評估報告說已經可以正常出任務了,不過她的還是很忐忑,腳步有點畏縮,握著提箱的手用力的指節都發白了。
  神田不太喜歡出門還要依依不捨的道別這種俗套的情節,於是走遠好幾步。
  
  第一次和神田一起出任務,在火車上她試圖要和他說一些話緩和氣氛,不過神田通常只是回覆幾個字,利娜莉試了幾次發現神田都興趣缺缺的模樣,最後就演變成她與隨行的探索隊員兩人的對談,聊的大多是最近傑利教導她的女孩子的禮節,剛好探索隊員也有個女兒,所以聊得很愉快。

  「到了。」
 
  基本上在取得INNOCENCE的過程都沒有太大的阻礙,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才讓他們放下了戒心,警覺性比平常鬆懈。

  利娜莉與惡魔對峙的經驗還很少,她沒有想到災難的發生總是迅速,且總在意料之外。

  就在他們折返要回教團的路上,這附近都很蠻荒。
  前方出現兩名提著行李箱的男人,他們沒有說半句話,帽簷壓得很低,經過時他們勾起的笑容讓她感到怪異。

  ……似乎不太對勁。

  「小心!」神田的嗓音在耳際響起,她猛然回頭,往兩名男人身上看去,說時遲那時快,他們的臉孔忽然從中間撕裂開來,數根鐵灰色的槍管指著她和旁邊的兩人。
  
  她頓時無法思考。
  當眼睛正對著槍口時,她完全沒有懷疑自己會死在這裡,幾年前父母被殺害時的恐懼重新佔據她的思緒,驚嚇完完全全表現在她臉上,所有聲音卡在喉嚨裡發不出來,利娜莉幾乎是純粹靠著本能和卓越地腳力才能狼狽逃開。
  
  一陣狂亂的掃射摧殘過後,即使是神田也免不了被風壓和石子刮傷,而那名探索隊員在煙霧過後全身都出現不詳的星形圖案,雙眼痛苦地瞪著前方,嗚嗚咽咽地慘叫幾聲,轉瞬間瓦解崩壞,化為塵泥。
  就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
  消、失、了……

  她的臉一下刷白,彷彿有人拿著重物敲擊她的腦袋,頓時一片空白。就算惡魔逐漸逼近,她還是將在原地,愣愣地盯著那攤死亡的痕跡。
  
  「喂、後面還有!」他簡略的提醒一聲,接著一個旋身後迅速地抽出六幻,挑了其中一隻惡魔追擊上去。
  比起拯救有自保能力的同伴,他選擇先解決惡魔。

  利娜莉聽到神田的嗓音後才回過神,用力地掐自己手心的肉,痛覺讓她離現實近了一點。
  後方颼颼的風聲傳來,伴隨致命的危險,她靈敏地翻身,閃過帶著劇毒的子彈,觸地後又再一次跳躍,到了惡魔的上方,抬高了腿往下使力一踢,黑靴在惡魔的腦袋砸出凹陷,然後她一蹬,在空中後翻、下墜,朝著剛剛攻擊的地方又是一擊。
  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這麼想破壞一樣東西。

  跳躍、踢擊、再跳躍、踢擊……在短短的幾秒鐘重覆了幾十次一樣的動作,如雨點落下般,每次都用盡全力,破壞、她要破壞它,此時腦中只有這個想法。
  等到惡魔粉碎殆盡,她也疲憊地落在地面,差點站不穩身子。

  神田比她更早破壞惡魔,收刀站在不遠的地方。

  她走向方才探索隊員殉職的地方,看不出什麼有什麼表情,靜靜地掏出隨身的側背袋子,將裡面的東西全部倒出。
  忽然咚的一聲跌坐在地上,她仍舊沒有哭,只是一把抓起化作泥沙的同伴屍首,放進她的袋子,細小地粉塵從指縫中溜走,她不斷地抓起,混著地上的泥土,一把一把放進袋子。
  
  聽見神田優走進的腳步聲,她乾澀的開口。
  「我要送他回去。」嗓子很沙啞。
  「隨你。」

  回程的路上他們一句話都沒有說,利娜莉從頭到尾緊緊抿著唇,氣氛很壓抑,直到科穆伊對他們說“歡迎回來”,利娜莉像是放下了什麼沉重的枷鎖,不顧一切地奔進他懷中,忍不住放聲大哭。
  神田靜靜地走過,彷彿是不同世界的人。

  那件事之後,利娜莉對團員們的傷勢十分敏感,有人逝世時哭得比誰都厲害。


Embarrassed
  
  隨著時光流逝,神田優漸漸地習慣回來時有人迎接,也開始明白伙伴在利娜莉心中的重要性。
  正確的說,他們越來越了解彼此的個性……雖然不見得是好事情,例如現在。

  「神田,歡迎回來──你受傷了!」她驚呼一聲,神田卻面不改色地繼續前進,完全不理會身上觸目驚心的傷口。
  她急忙跟上他的步伐。

  「快點去治療!」她蹙眉,不滿他的態度這麼草率,反正按照神田的個性肯定回去就倒頭大睡,根本不會處理。
  「沒什麼大不了,放著自然會好。」從門口開始滴落在地板上的血跡出賣了他。
  大概是任務過程不太順利,他的口氣不太好。

  利娜莉不裡會他話語中帶著的拒絕和斥退。
  「至少讓我包紮。」不甘示弱地說。
  這次他沒有回覆,卻走得更快了。

  「神田……」
  裝作沒聽到。
  「神田……」
  鞋子繼續敲擊地板。
  
  這下利娜莉心一橫,跑到他前面硬生生擋住他的去路。
  「回答我──!」她兩手揪住他的兩頰,往旁邊一拉,像個扮鬼臉的孩子。
  ──神田的模樣有夠滑稽的。在場的人一致這麼認為,想笑又不敢笑出聲。

  他窘迫地皺起眉頭,本來是想甩開她的手的,但一看到她鼓起的臉頰和氣得緋紅的表情,還有固執的雙眼,想想還是作罷。
  「知、知道啦!」他不耐地低吼。

  誰叫利娜莉的脾氣就某方面來說比石頭還硬。
  神田捉住她的手腕,把她的雙手拉離,然後朝醫療室走去,走到一半,似乎想到什麼,停下腳步。

  「我沒那麼容易死。」


Happy

  
  「哇、這個是利娜莉自己做的啊?」
  「恩。因為今天是拉比的歡迎會,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做了比較拿手的蛋糕。」
  「嘛~利娜莉做的我都很喜歡喔。」開玩笑似的笑道,一邊大口大口的把蛋糕吞下肚,之後又聊了幾句,拉比就蹦蹦跳跳地去找別人搭話,順便打好人際關係,看起來很想快點融入大家的生活。
  大家都很放鬆呢。利娜莉莞爾,希望拉比可以快點適應教團的生活。

  
  四周環顧,終於在靠窗的角落發現那個人的身影。

  「喏。」她一如既往地坐在他旁邊,動作熟悉自然。
  「給你的,本來就是你的東西,這次不能再拒收了。」她噙著淡淡的笑,把刻上擁有者名字的杯子遞了過去。
  
  神田把視線移到杯子身上,想起很久以前好像她也給過類似的杯子,只是當時上面沒有名字。
  他頷首,說了聲謝謝,之後轉頭看向窗外。
  利娜莉目的達到後嘴角的弧度明顯地揚起許多。

  雖然沒有說話,不過不像剛認識那樣,沉默時周遭充滿尷尬,他們現在很能習慣兩人獨處時是以靜默收場。待了一下後,她靜靜地離開,很樂意把寧靜留給神田,她知道他不喜歡吵雜和喧鬧。
  
  除了神田所在的角落,其他地方依舊熱鬧無比。不得不說,拉比很能帶動氣氛。
  
  「咦?利娜莉,坐在窗邊的那個人是誰啊?」拉比心情正好,發現角落還有人沒搭過話,準備過去打個招呼。
  ……那個撲克臉的人不會是被排擠吧?為了敦親睦鄰和平相處的偉大目標,怎麼可以忘記照顧這個孤僻的孩子呢!他燦笑。
  利娜莉回頭望了神田一眼,開口說:「他是神田優,也是驅魔師,千萬不可以叫他──」
  
  「──優!我叫拉比,從今以後請多多指教啦!」利娜莉的話還沒說完,拉比就跑過去一屁股坐在剛剛她坐的位置上,手臂搭上神田的肩膀,一副好哥兒們的模樣。
  完全沒有發現旁邊的人表情整個黑到不行。

  「欸?你為甚麼不說話,啊、我知道了,因為沒有蛋糕吧,這是利娜莉做的喔,要不要吃一塊!」
  拉比秉持著好東西要和好朋友分享的良好精神,把蛋糕移到他面前,配上燦爛到可以當燈泡的大大笑容。

  神田受不了他的熱絡態度,起身就要離開。

  「別不好意思啦,吃一口嘛,很好吃耶。」拉比拽著他,堅持要分享他的好東西。

  「我說不要!」

  兩個人互相拉扯,忽然一個不穩,拉比手中的蛋糕壯烈地犧牲,整塊蛋糕啪的一聲砸在神田胸口,奶油糊在布料上,慢慢滑下,最後慘不忍睹地散在地板。

  這可不是簡簡單單就能解決的。
 
  現在利娜莉才知道原來一開始她叫神田“優”時,他的態度算客氣了。
  看看神田現在的表情,簡直是人間兇器,一副要把拉比砍了去餵狗的樣子。

  ……不對,他是真的拔刀了。

  「八花螳螂。」

  「神田,不可以出手這麼重!」眼見拉比就要成為六幻底下的犧牲品,利娜莉飛奔過去阻止這場單方面的屠殺。
  
  

       今晚真是熱鬧啊。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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