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3月26日 星期六

【APH】菊灣x 傾聽春天的溫柔

 ※APH自律聲明
 〈注意!這裡的文章乃延伸自漫畫作品Axis powers ヘタリア,與現實存在的國家人事物並無直接關連。〉
 ※跟地球上的任何一個國家沒有任何關連,如有雷同純屬虛構(燦笑)







01.
  他一醒來眼睛所見的十分模糊,他眨眨眼,想讓所見的清晰些。
  腦袋渾渾噩噩的裝不下什麼,戰火炮聲轟隆隆炸開的聲音似乎變得好遠好遠,彷彿做了很長的夢,夢裡……
  停止思考,他試著從爬起身,稍微移動,全身便劇烈的疼痛,纏著繃帶的手連舉起都困難非常,他蹙眉。
  對了,他被阿爾弗雷德開了兩槍。
  記憶的色彩鮮明了起來,綻開的血花噴濺在地上、身上,灼熱的刺痛從傷口蔓延、擴大。
  是的,他輸了。
  


  熊熊燃燒的野心早已成了灰燼,現在的他反而有種空虛的暢快感。沉甸甸壓在胸口的東西像泡沫般消失讓他鬆了一口氣。
  對他而言最重要的是什麼?一直以來想要的到底是什麼?他不去思考、不想去思考。
  或許野心什麼的在看見她充滿憎惡以及不諒解的眼神時徹底瓦解了,支撐他的只是不明所以然的自尊、膨脹的心理和他的堅持。
  他微笑,那弧度複雜又深沉。
  


  身體像是有千斤重。
  想要喝杯水,卻因為使不上力氣使得杯子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他嘆氣。


 
 
  「醒了?」門被拉開,熟悉的聲音傳來,不重不輕的語調。
  「真是的,要喝水這種事叫我一聲就好。」她的語氣有點無奈。
  本田菊沒有搭話。
  她倒了杯水給他,他勉強穩住手的晃動,用了比平常多出許多的時間喝水,樣子有點笨拙。
  他總是這樣,拘謹又多禮,對他來說麻煩別人不如逞強,不算高壯的身軀卻有著更多滄桑。 
  她不會知道他承受了多少。
  


  「灣,過來坐下。」他的嗓音沙啞。
  她挪了步伐,坐在他身旁。


  
  他吃力地抬起手。 
  下一秒,他包著繃帶的手貼上她的臉頰。
  她吃驚,卻沒有躲開,著重禮節的本田菊從來不會做出踰矩的事情。

  
  即使纏了厚重的繃帶他的手依舊暖暖的,有櫻花的香味。讓她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他似乎也曾經用這樣溫暖的手牽著她。
    映入眼裡的本田菊看起來那麼憔悴,臉上的擦傷、猙獰的傷口。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狼狽了?
  她以為他很強大,以為他能屹立不搖的站穩腳步。
  想說的話全都無法說出口,現下的情感不是五味雜陳能形容。
  靜靜地、
  他仔細端詳她的臉,小時後的樣子有點模糊了,只知道她眼神的堅毅和傲骨不曾改變過,那倔強的脾氣還是一樣,誰也無法磨去她的本質,那麼耀眼、吸引人。
  
  「妳可以走了。」他面無表情的放下手,無視於隱隱作痛的傷口。
  說出這句話時沒有他想像中苦澀,不捨的情感也沒有想像中澎湃,心情和湖水一般平靜。割捨與否其實沒那麼重要,他知道,她從來不會是屬於誰的。
  就是偶爾會眷戀她的氣息。



  反倒是灣娘瞠大美眸,嘴巴一張一合似乎想說什麼,握緊了拳頭,卻放鬆了。


    
「恩。」最後,她只發出單音節。
  該高興嗎?但她沒有那麼興奮和雀躍呢。
  看到他傷痕累累,胸口有點疼。
  
  沉默開始蔓延。
  他以為她會笑,或者就這樣離開。可是,她就這麼呆在原地,與他對望。
  「灣,我說……」
  「我知道,菊先生不用再說一次了。」她打斷他正要說的話,還是沒有離開的念頭。
   
  寂靜開始擴散。
  
  「……恨我嗎?」突如其來的話語打破尷尬的氣氛,他語氣平淡的像在問天氣,即便想要假裝不在意她的回答,眼角還是偷偷觀察她的表情。
  
  她看著本田菊有些困窘的動作,在心中暗暗笑著。
  見她沒有回答,本田菊望著窗外卻無法按捺心中的慌張。

  直到灣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吶、如果春天來了,再一起賞花吧。」她露出燦爛的笑容,轉身離去。
   --所以,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喔。  
  他愣了半晌,露出許久不見的笑。
  
02.

  唰唰──
  紙門被用力的拉開,本來正躺在床上好好休養的本田菊目光移到門口。


  
  「菊先生,身體還好嗎?」她提著裝滿香蕉的水果籃和大包小包的健康食品進來,距離上次他臥病在床也好久好久了。
  「灣,妳不該在這裡,會被傳染。」他皺眉,對於她在這裡出現顯得不太贊同。
  


  她聞言,俏皮地扮了個鬼臉。
  「我家上司說離十步遠就可以了。」
  她狡黠地笑了,補充道:「誰知道他的十步有多遠呢。」於是她來到他床邊。

  「門外堆滿了漢堡和可樂是怎麼回事?」她歪著頭,長髮順著臉龐滑落。
  
  「我想是阿爾先生放的。」本田菊露出無奈的表情。
  「不要吃那種東西……我煮了海帶湯。」她拿出碗,把保溫瓶拿出來。
  「謝謝。」熱騰騰的湯讓他舒服多了。

  
  然後她拿出健康食品,開始講解一天幾顆、飯前食用還是飯後食用、哪些能一起吃,哪些晚上吃,琳瑯滿目的藥品堆滿房間角落,她喋喋不休的關心讓他覺得很溫暖,不過……
  「我覺得不要吃好得比較快。」
  「不行!」她的手拍在桌上,發出好大的聲響,整個人散發出不容拒絕的氣勢。
  他嘆了氣,這女孩的銳氣任時光怎麼磨也磨不圓滑。


  
  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她和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渴了,她也給自己添了碗海帶湯,兩個人喝了起來,這午後是溫暖的晴天。


  「春天要到了呢。」沒由來的插了一句話。
  「是阿。」不知道怎麼接腔的他順著她的話。
  「約定好了,等菊先生病好了後,來我家看櫻花吧。」她站了起來,神采奕奕的說,臉上是那熟悉迷人的笑容。
  「恩。」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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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有灑一些糖這樣ˇ
阿菊的個性老實說我覺得好難抓(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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