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萌雙神吧ˇˇ(灑花)
*隱沖神……吧?
00.
睜開雙眼。
基本上神威都是睡覺睡到自然醒的,但今天例外。
外面的景色始終如一。
在這樣無垠的宇宙中,有時候有種根本沒在前進的感覺,對時間的流逝也遲鈍了許多,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不重要。
望著外面。
他想起了夢中那雙與自己如出一轍的天藍色雙眼,不、還是有那麼一點不同的。
譬如說她眼中沒有他嚮往的鮮血。
譬如說她眼中沒有他狂亂的野獸。
他知道自己的眼睛再也不會和她的一樣澄澈。
不過,他不在乎。
她的天真他不屑一顧,那種東西就跟軟弱畫上等號,他厭惡、鄙夷著。
那個夢裡實際上在上演著怎麼樣的鬧劇他忘了。
因為,不重要。
回憶什麼的,是弱者的行為。
肚子咕嚕嚕的叫了。
神威瞇起眼,露出笑容,踢開了阿伏兔辦公室的門,而裡面的人正在試著挑戰極限任務:一邊簽四十份公文一邊拿著話筒處理長老對自家團長的不滿。
「阿伏兔,我餓了。」他比出三的手勢。
……做屬下的還能說什麼?連嘆氣都要選時間啊!
三十桶飯是吧?
01.
再次見面是在吉原,她並非穿著以前的服裝,也不是以往的團子頭。
他的確有些訝異。
他的確有些訝異。
她似乎變了,長高不少,記得以前她的身高只到大腿,嘴裡模糊不清的叫著哥哥、哥哥,踏著小小的步伐有些不穩的追逐自己,跌倒了便嚎啕大哭,再來他會輕輕嘆一口氣,回去扶起她。
現在的她不再隨便哭哭啼啼,貌似有了很多重要的人,甚至想保護別人。
不過……還是一樣弱。
他嘲諷的笑了。
迅速到她身後,沒有絲毫遲疑的一擊,看著她回頭時震驚的表情,那一瞬間她的是他冷冽的眼神。
他可沒有使出全力喔。
因為,沒必要。
已經和他無關了。
02.
他曾經帶著溫柔的笑容拉起她小小的手,看著幾乎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夕陽在沉沒時留下的餘光,烘托她小小粉嫩的臉龐,她雙頰暈染上淡淡紅霞,嘴上有著大大的笑容,眼裡像是有星星在閃爍。
他曾經用自己粗糙的手,擦去她滑落的淚水,自己沾滿血腥的手碰觸到她白皙的臉頰時,在眼角留下了赤紅的血跡,混著她鹹鹹的淚水,然後給她一個溫暖的微笑。
他在她眼中是個好哥哥,在當時。
沒有人發現他上揚的嘴角噙著殘酷的弧度,其實他的雙眼早是一片鮮紅。
神威一直笑著啊。
到底想要甚麼呢?
她不會懂的,他們注視的從來都不一樣。
有人問他,後悔嗎?
他說,那種可笑的詞彙別用在他身上。
從來都不會後悔,絕對不會。
他們一大一小的手曾經緊緊的握著。
僅僅是曾經。
他說過的,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由自己親手斬斷血緣的羈絆。
錯過了,只會漸行漸遠,差距越來越遠,直到眼中沒有彼此。
但他,不會後悔。
那個誰的名言不是說,強者的路總是孤獨的。
他的路筆直向前進,他不會懷疑自己所做的一切,他十分清楚自己的路將通往哪裡,而那裡只有強者才能到達,身邊不需要多餘的人。
『在我們的道路上,什麼都沒有。』那個男人這麼說。
可是,不一樣的啊,神威和鳳仙。太陽那種東西,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無謂的行為。他冷哼,一貫的笑。
他不會被光芒所吸引,偏移自己的強者之路。他更不會回顧,他所要的,只有強大。
過去就是過去,他只會往前,不會被任何東西束縛。
為了成為……宇宙第一的海賊王。
他像個小孩子般的彎起嘴角。
03.
神威離開所謂的“家”之後,第二次見到神樂。
在江戶的某條街上,他想著地球的米飯總是特別好吃,手裡拿著吃到飽燒烤的傳單,地球灼熱的陽光令他煩躁,他撐傘,為了防曬還得包著繃帶。
神樂從街道的另一端走過來,撐著和他一樣的傘,嘴裡咬著醃昆布,太陽將她的皮膚照得彷彿在發光。
神威一眼就看見她。
他停下腳步,佇立在街頭。
許久不見,他有些好奇和自己流著一樣的血的妹妹,究竟成長到甚麼地步?
感應到什麼。
神樂像是驚慌的小貓,緊張的左顧右盼,雨傘在手中,她擺出備戰的姿態,倒抽一口氣,呼吸急促起來,血液凍結。
她想起吉原那時候,他的傘凌厲地打在她身上。
她想起在家鄉的時候,他離開所露出的表情,好冷,那時的雨下在身上,痛得椎心。
不能再讓他為所欲為了。
現在明明是中午,太陽正囂張的時候,她滴下冷汗。
那個人確實在這裡。
神威笑瞇了眼。
他知道,神樂一定能感覺到他的存在,一定能發現他在這裡,縱使他混在茫茫人群中、包著繃帶,但她能找到自己。
沒有理由。
他滿意地看著神樂緊繃的身軀和嚴肅的神情。
她一步步走近自己,眼神警戒,視線在人海中游移,尋找那個擾亂她寧靜中午的男人,看起來很不安。
神威沒有移動步伐、沒有刻意隱藏氣息。
他確信她能走到他面前。
他開始思考等等她會露出怎樣的表情,講什麼樣虛張聲勢的話,接著如何攻擊,而自己要怎麼回擊。
如果一開始就把她打倒那就不好玩了,正好,他需要一些消遣好滿足自己對戰鬥的渴望。
大概三步,只要再三步,她就會看見自己。
「呦、支那女孩,這種樣子的攻擊姿態是在演《搶救雷恩大兵》嗎?在大街上妨礙市容很礙眼。」帶著以往的眼罩,沖田總悟臉上寫著“真拿妳沒辦法”,悠悠哉哉的走向神樂。
她猛一回頭,剛剛一觸即發的氣氛全都一掃而空,神樂馬上放下戒備,一下子方才那股熟悉而危險的氣息拋諸腦後,她很簡單的被激怒了。
換上了平時遇到沖田總悟時的該有的神情,傘指著他,扮了個大大的鬼臉、不甘示弱的回嘴,兩人說了幾句叫囂的話,上演平常的戲碼:鬥嘴、打鬥、破壞街道。
表面上厭惡對方,卻無法掩蓋唇邊的笑意,對這種孩子氣的爭鬥樂在其中。
「猜錯了啊。」神威意味深長的看著那名擁有亞麻色頭髮的男子。
像小孩子兒戲一樣的對戰,真是難看。
大概是因為陽光太耀眼了,刺痛了他的眼,不自覺得將傘柄握緊了些。
沒有一絲一毫遲疑離開,背對她,而後者再也沒有追上。
「遇到熟人了?」阿伏兔這麼問。
「不,只是稍微有點興趣的,陌生人。」
03.
雨不停的下著。
滴答、滴答……
混著刺鼻的血腥味,潮濕得令她想吐。
如果宇宙那麼大,他們又怎麼會在這裡相遇。
如果宇宙那麼小,他們又怎麼會隔著令人心寒的距離。
如果宇宙那麼大,他們又怎麼會在這裡相遇。
如果宇宙那麼小,他們又怎麼會隔著令人心寒的距離。
神威殘忍帶著快意的表情深深印在她腦海裡,不該是這樣的。
直到他的手刺穿坂田銀時,她才真正明白她的笨蛋哥哥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他們之間的差距大到令她絕望,即使努力鍛練,她依舊無法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她小心捧在手心呵護的過去,不是很富裕卻挺快樂的過去。
對他來說根本不在意。
對他來說根本不在意。
銀時吐出一口血,胃在翻騰,鮮血不斷從腹中湧出,呼吸完全亂了節奏,只能大口大口將新鮮空氣吸入肺裡。
心裡暗暗叫苦,眼前的人比起他妹妹的要命程度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心裡暗暗叫苦,眼前的人比起他妹妹的要命程度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陣暈眩,已經到極限了。
銀時眼角瞥見倒在地上的神樂,她的傷勢不算輕,右肩已經一片赭紅,盈滿擔心的水眸一直看著自己。
──這樣盯著我,叫我怎麼能倒下啊? 他左手摀著傷口,右手舉起洞爺湖,咬緊牙關,將全身的力氣集中在手臂,朝神威砍去。
「還不死心嗎?」神威歪著頭,閃過他的攻擊。
破空而來的木刀擦過他臉頰,畫出細細的血痕,抓緊銀時落空的攻勢所留下的空隙,神威旋身,用左腳朝他胸口狠狠一踢,自己則借力往後跳開。
銀時悶哼一聲,把木刀插在地上以減緩沖擊的力道,在溼軟的土地上留下長長的痕跡。
「阿銀──!」視線渙散,眼前一片黑暗,他的意識逐漸剝離,耳邊是神樂大喊的聲音。
身子搖搖晃晃的,在雨中顯得搖搖欲墜。
最終還是不行呢。
他向後倒去。
神威舔了舔手上的血,像是在享受這次的饗宴。
「果然還是太弱了,武士先生。」他轉身,拾起在戰鬥中被銀時打飛的雨傘,拍拍上面的爛泥。
他對羞辱戰敗的人沒有興趣。
走到銀時面前,傘尖對著他。
結束了。
「住手啊──!」神樂撿起破爛不堪的雨傘,使出全身的力氣跑到銀時面前,半蹲著用傘骨接下神威的攻勢,發出金屬撞擊的聲音。
已經受傷的左手受不了重擊,發出斷裂聲,右肩的傷口迸裂,鮮血止不住像下流,在她潔白的皮膚上更是怵目驚心。流淌的血不斷抽走她的力氣,可是,她不會認輸。
神樂連吭都不吭一聲,死死盯著神威,沒有畏懼。
後者瞇起眼,加重力道向下壓,神樂的鞋子陷在鬆軟的泥土裡。
「礙事的話,就殺了妳。」他吐出冰冷的話語,灰藍的眼神充滿殺意。他想要血,所有人的血,才能滿足他的飢渴,才能滿足他的慾望。
殺戮和戰場才是他的依歸,鮮血才是他最想要的。
沒有人可以阻擋。
「如果你要傷害阿銀,就踏著我的屍體過去!」她倔強地瞪著他,雙頰沾染上憤怒的紅暈。
神威注視著神樂,她咬緊下嘴唇,天藍色的美眸水氣氤氳,卻固執地不願滑落眼眶,倒映在那藍色湖泊的是他的臉。
他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做的那個夢。
她在他面前總是毫無保留,想哭就在他懷裡任由淚水沾濕他衣裳、想笑就放聲大笑,喜歡撒嬌、喜歡鬧彆扭,不會隱藏。
不會像現在這樣壓抑自己的淚水。
壓制在神樂雨傘上的力道突然減輕。
神威一把抓住神樂白皙的手腕,向後扳,把她壓在地上,她小聲驚呼,想掙脫,雙手卻固定住,動彈不得。
神威的傘插在著她耳旁一厘米的泥土上。
一瞬間,他們離得好近好近。
一瞬間,他們離得好近好近。
他貼近她臉龐,曖昧的氣息吐在她耳邊,輕輕說:
「弱者,沒有用處。」
神樂看著神威,不知為何把以前的他和現在重疊,胸口疼得緊,快要不能呼吸。
雨水落下,滴在神威身上,有幾滴水珠順著他的髮絲,滴在她臉上。
現在,他的眼裡只映著神樂的臉龐,如同神樂的視線裡只有他。
她的眼裡所有情緒都有,為甚麼沒有憎恨?
就像當時他親手斷了父親的手臂,她害怕地抓緊父親衣角,阻止父親了結他的性命。
他的舉動毀了他們的家庭,但,當時她的眼裡,沒有憎恨。
現在,他要親手毀了她棲息依賴的大樹。
她依舊沒有恨意。
為什麼呢?神威幾乎要脫口而出。
倏地傳來撕裂空氣的聲音,他抽出雨傘敏捷的跳開,讓來自後方的攻擊揮空,卻仍削斷了幾根緋紅色的髮絲,成功拉開神威和神樂及坂田銀時的距離。
「沒有人告訴你偷襲時要收斂殺氣嗎?武士先生?」
04.
「總悟、山崎!」土方十四郎大喊,雙手握著劍柄,劍鋒對著神威俊秀的臉,一刻也沒有鬆懈,宛如弦上的箭。
他皺眉,眼前的男人,實力強得可怕了,簡直是怪物。
他們雖然有人數上的優勢,卻不見得能占上便宜。
「啊啊、知道了啦不用喊得那麼大聲,所以我說土方你趕快去死一死吧。」沖田總悟趁機一個箭步上前抱起神樂,山崎則扶起銀時,遠離戰場。
「好狼狽啊、暴力女。」總悟看著她身上大小不一的傷口,不忘調侃一番。
卻跟語氣相反的,他凝重地望向她,赤眸深不見底。
她的目光始終定格在神威身上。
她的目光始終定格在神威身上。
「放我下來,稅金小偷。」沒有力氣回嘴,連特殊的語助詞都沒有加上。
沖田總悟蹙眉,沒有僵持很久,還是放她下來,將她的手放在他肩膀上,改成攙扶的姿勢。
「……真選組,你認為你們有勝算嗎?」緩緩說著,神威的殺意更加濃烈。
就來場,血的祭典好了。
「憑現在的你也無法輕易戰勝我們。」土方改成左手握劍,點了根菸,盡量表現出從容的態度,握劍的手早已冷汗淋漓。
的確,在與銀時的戰鬥中神威並非毫髮無傷,如果再與真選組硬碰硬,就算勝了也會損失慘重。
「團長,港口的據點被發現了喔。」陌生的嗓音傳來。
阿伏兔出現在神威身旁,一副無可奈何。
他看了看四周,沒有了繼續下去的興致。
撐開傘,視線停留在神樂身上。
於是,沒有任何猶豫的,離開。
不留下任何依戀,長長的髮絲在空中飛揚。
「哥……神威!」她看著他的背影,當初離開時的記憶全部湧上心頭,全部重疊。 又來了,她總是沒有辦法阻止他,連他的衣襬都拉不住。
聽到她的叫喚,神威停頓了下。
傘遮去他的眼神,稍稍側身,他留下一抹微笑,消失在雨中。
灰色的,笑容。
跟當初一模一樣。
她微微顫抖著,在看不見他的身影後,低下頭,再也忍不住,淚水與雨水參雜在一起,落在沒有他的土地上,她的啜泣在潮濕的水氣中迴盪著。
陰暗的天氣彷彿她的心情一般,濃密厚重的烏雲壓得她無法喘息。 無法改變什麼,他們早已走上截然不同的道路。
──我們是曾經相交的兩條直線,錯過了,只會越來越遠。
那抹微笑似乎還留在空氣中。
雨水模糊了她的視線,雨滴破碎了他如彎月的嘴角。
以至於沒有人發現那上揚的弧度中,隱含著淺淺的苦澀。
誰也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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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連神威自己也沒有發現,他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情離開的。
在吉原篇的時候,神威對神樂重擊,之後阿伏兔問他有沒有認識的人。
他說:「已經無關了。」
但是之後解決夜王後,他卻又對阿銀說:「我那不肖妹妹,託你照顧了。」
這是在宣示主權嗎?(妳夠了)
總之我覺得神威並不是真的那麼無情、吧?
所以我筆下的神威才會變成這樣(被打)
03的部分,神威堅信神樂能夠找到他,就像她以前總是追逐著他跑一樣,他自然而然的這麼想著,卻沒有思考自己為甚麼會這麼認為。
而神樂因為沖田的插話而錯失了跟神威見面的機會。神威君你明明很生氣對吧、很想要宰了沖田對不對,為甚麼要裝出一副淡然的樣子啊!!!(淚)
老實說這裡是我個人覺得最虐的地方ˊˇˋ
這樣看起來神樂覺得過去的哥哥很溫柔呢。
不過最後兩個人還是背道而行了。
我眼中的雙神就是這樣矛盾的存在ˇ
那個、銀神沒有很明顯吧?(汗)
沖神才是隱cp啊我說。
最近華麗麗的踏上ALL神的不歸路(揍飛)
偷偷說一下,其實人家後面有想要搞笑一下的。
下面是未收錄的腦補劇場(妳走開):
「啊啊、知道了啦不用喊那麼大聲,土方你趕快去死一死吧。」土方的劍劈下的同時,沖田總悟趁機一個箭步上前抱起神樂,山崎則扶起銀時,遠離戰場。
沖田總悟看著神威,瞇起眼。
「喂喂、那邊的天人,你已經被包圍了,趕快放下武器投降吧。你的媽媽生你可不是想看你變成這樣啊。對吧,伯母?」拿著大聲公廣播,他看向另一邊。
近藤局長穿著恐龍怪獸玩偶服裝走下警車,手上拿著的是另一隻恐龍怪獸的黑白照……不、是遺照。
「長得跟本就不一樣阿嚕。」神樂撇嘴。
……而且她爸爸根本還沒死掉啊。
哈哈!(很難笑吧?)
不過覺得插入這一段整個氣氛就破壞掉了,所以最後決定刪掉ˇ
近藤局長就被我派去討伐神威他們飛船的停泊點。
然後新八我對不起你(淚)
總之這集沒有你的戲份了(欸)
最後要大喊一句:雙神萬歲啊阿阿阿阿阿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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