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名的R15(欸),
*崩壞絕對有@ˇ@
虞因最討厭掃墓了,沒辦法,他每次來都會看到一些好兄弟,不僅搞得心情整個糟到極點,還有可能被纏上,然後沒完沒了。
他擦了擦汗,往旁邊的樹叢一看……像這種大太陽的天氣還能在草叢裡伸出蒼白如紙的手對他晃呀晃的,天知道這裡到底有多陰!
宛如查覺到他的視線,那團黑黑的東西竟然在光天化日靠過來。
「阿因,還不快動手!」虞夏的聲音傳來。
虞因聽到後馬上直起身子,而那團黑影一震反應更甚,開始往回縮。
……都不知道原來二爸連聲音都能嚇走一票好兄弟,這樣的話應該錄起當護身符,搞不好還可以量產,超有用,送一個給玖琛哥也行。
「到底在碎碎念什麼啦!」虞夏毫不留情一個拳頭往他頭上砸。
「痛、痛啦!」他抱著頭,跑到虞佟那裏幫忙。
「對了,小聿呢?」他四處尋找,就是找不到自家弟弟。
該不會被什麼東西拐走了吧?就告訴過他不要人家揮個手就一股腦的衝過去了啊!
「他回去那裏。」虞佟笑著說。
「對喔,今天是該回去祭拜一下。」虞因愣了一下,搔搔頭,都快忘記小聿和他沒有血緣關係,祭祖時應該回去。畢竟,他已經是這個家的一份子了。
之後虞夏和虞佟接到了局裡的消息,就先走離開了。
之後虞夏和虞佟接到了局裡的消息,就先走離開了。
虞因自己清理到一個段落,提著水果和一些祭品騎著機車正要回家,柏油路上一直冒出熱氣,他的汗水浸濕衣服,濕濕黏黏地貼在皮膚上,感覺頗不舒服。
話說回來,這種熱到見鬼(字面上的意思)的天氣是怎麼回事。
不是有句話說什麼“清明時節雨紛紛”?怎麼一點都不像要下雨了。
--嗯?
騎到一半他才發現前方有個人影,走路搖搖晃晃的,似乎隨時都會倒下。
虞因瞇起眼睛。
「那個是……一太?」
彷彿是在回應他的話,那黑影就這樣筆直的,撞上電線桿,咚的一聲,然後倒在地上。
「欸!」他停下機車,放下手中的東西,跑到黑影旁邊。
「一太、一太!」他扶起他,卻發現他全身體溫偏高,呼吸也很紊亂,連忙把他抬到樹蔭底下乘涼。
虞因開始回想國中的健康課本有沒有教中暑之後該怎麼辦,不過他輝煌的國中只記得看漫畫和吃零食,老師說的話都是左耳進右耳出,估計健康課本的唯一功用就是墊在杯麵底下吧。
好像有提到要解開第一顆釦子然後扇風。
他停頓了一下。
他停頓了一下。
不過眼前的人穿著T-Shirt,哪來的釦子啊!?他臉上降下黑線。
傷腦筋,這樣說來……是要脫衣服嗎?
一太很明顯剛練球回來,幾根髮絲貼在臉頰上。
上衣貼著胸膛,隱約勾勒出結實的肌肉線條,但以這樣的比例來說一太算是略為偏瘦的了。健康的膚色因為中暑而顯得有些蒼白。
虞因伸出手,卻在要碰到的一瞬間猛然縮回去。
--不對啊!他在緊張個甚麼勁啊!?為甚麼有種要趁一太昏迷的時候偷偷做壞事的感覺?明明只是因為人家中暑想要幫忙而已!自己到底在心虛什麼?
他臉上一熱,仰起頭想看看天空沉澱一下自己亂七八糟的心情,不過抬起頭只能看見成片綠色的葉子和透過葉子的隙縫之間灑落的陽光。
於是他轉回視線到一太臉上。
……還是送醫院吧。
傷腦筋,這樣說來……是要脫衣服嗎?
一太很明顯剛練球回來,幾根髮絲貼在臉頰上。
上衣貼著胸膛,隱約勾勒出結實的肌肉線條,但以這樣的比例來說一太算是略為偏瘦的了。健康的膚色因為中暑而顯得有些蒼白。
虞因伸出手,卻在要碰到的一瞬間猛然縮回去。
--不對啊!他在緊張個甚麼勁啊!?為甚麼有種要趁一太昏迷的時候偷偷做壞事的感覺?明明只是因為人家中暑想要幫忙而已!自己到底在心虛什麼?
他臉上一熱,仰起頭想看看天空沉澱一下自己亂七八糟的心情,不過抬起頭只能看見成片綠色的葉子和透過葉子的隙縫之間灑落的陽光。
於是他轉回視線到一太臉上。
……還是送醫院吧。
「這次真是多虧你。」一太笑,打完點滴也吃完虞因請的便當後,他明顯好很多了。不過中暑這種小事需要送醫院真的有點誇張。
「沒什麼,你說過的,禮尚往來而已。」虞因將礦泉水放在他手上,之前也受了一太不少關照。
現在下午六點半,太陽僅僅露出三分之一圓。
「我沒事了,你可以先走。」一太一邊說著,一邊翻了翻口袋,沒有找到那樣東西。
虞因點頭,把祭祀的祭品帶到了醫院,現在手上提著大包小包,正要走出病房。
「呃……我忘記帶家裡的鑰匙了。」一太又翻了翻皮夾,最後對著虞因的背影露出無可奈何的笑容。
虞因停下腳步,回頭說道:「要打電話給阿方嗎?他應該能幫你想辦法吧。」畢竟兩個人的交情不錯。
「他也回老家祭祖了。」
虞因思付一會。
「反正今天大爸二爸和小聿都不在,你先來我家吧。」做出結論後,他邁開步伐。
「就這樣吧。」一太站起來,悠哉地跟在虞因身後。
找到自己的機車,他遞給一太安全帽。
雖然平常載小聿時他都很安靜,不過後座上的換了一個人後,還是很安靜。
「一太這次考得如何?」隨便找了個話題,其實他也不是那麼想知道,不過這種尷尬的靜默讓他感覺很不自在。
「老樣子,普普通通。」
……老樣子的意思是還是在前三名嗎?
打開大門,裡面一片黑暗,他按開電燈開關,把水果放在冰箱,其它得放在餐桌上,示意一太隨便坐。
「遙控器放在桌上,要玩電動也可以,我先去洗澡。」去房間拿換洗衣物前他叮嚀道。
一太點頭,伸手去拿遙控器。
一太點頭,伸手去拿遙控器。
清涼的水從頭頂灌來,這種熱得要命的日子沖冷水果然是最棒的享受了,感覺全身的汗水和疲累都被沖走。
大概十五分鐘後,他打開浴室的門。一太盯著電視,卻像是根本沒在注意銀幕,就這樣轉了好幾台。
「我的衣服你應該穿得下,換你去洗吧。」
指針指向七點半,浴室的門再次打開,一太穿著虞因的衣服,髮梢還滴著水,臉旁有幾滴晶瑩的水珠,毛巾披在他右肩上,濕漉漉的頭髮垂下。
坐在虞因旁邊,他開始用毛巾擦拭撥弄頭髮。
「要吃點心嗎?」虞因沒趣的瞧了電視一眼,既然晚餐用便當解決了,就來吃飯後甜點吧。
「方便就好。」一太見兩人都無心看電視,便把它關了。
然後他從冰箱裡拿出兩盒玖琛哥送的蛋糕。
還冰冰涼涼的真是不錯。
看到 一太的臉上沾到糖粉,卻還是渾然不覺地將奶油蛋糕一口一口送進嘴裡,虞因忍住發笑的念頭,伸手用食指指腹幫他抹掉嘴角的糖粉。
碰到他的臉那剎那,一太仰起頭,對上了他的視線。
他突然不知道該說甚麼,手就僵在那裡,表情更是僵硬。
他突然不知道該說甚麼,手就僵在那裡,表情更是僵硬。
虞因無法說明那是什麼樣的情緒,心裡像是有螞蟻在啃食,癢得難受。真的很奇怪,今天的自己像是少了跟螺絲的機器,做什麼都很反常。
譬如說,在一太中暑時慌張的直接載他到市立醫院。
譬如說,看到一太嘴角沾著糖粉,竟然有想吻下去的衝動。
有著蛋糕的香氣,一太的眼睛離他好近好近,嘴上還留著他的溫熱。
虞因意識到自己做了甚麼,連忙退了幾步,雙手抱著頭一臉哀戚。
──該死,他在幹嘛!不會去掃墓真的卡到陰了吧?一定是這樣沒錯,不然怎麼可能、怎麼會……
一太直直地瞅著他,虞因完全無法面對他的視線,用手摀住臉,乾脆甚麼都不要去看了。
一太直直地瞅著他,虞因完全無法面對他的視線,用手摀住臉,乾脆甚麼都不要去看了。
心臟跳得極快,腦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
他好想大叫,能不能重來啊!?去撞牆算了!
一太會怎麼想他已經不敢去揣摩了,虞因的頭腦嗡嗡作響。
很安靜,周遭靜的似乎只剩下他碰碰碰的心跳聲。
「阿因。」
他身體一震,放下擋住視線的手,既然不知道怎麼面對就隨便吧。
沒想到,他們的距離在他抬眼的瞬間一下子縮短到零工分。
全然的,貼近。
沒想到,他們的距離在他抬眼的瞬間一下子縮短到零工分。
全然的,貼近。
一太的唇覆上他的,是熟悉的奶油香氣。
虞因錯愕地看著一太貼近的臉蛋,他的表情沒什麼變化,虞因無法從眼神明白一太的想法,他停止思考。
好像,無所謂了。
虞因一手壓著一太的後腦勺,把他壓在沙發上,他們鼻尖上是對方親密的氣息。
舌尖探入,品嘗甜膩的氣息,吸吮唇上的甜蜜,不停的吻著,雙手在一太腰間游移,從下巴到鎖骨,他啃咬著,虞因像是要把對方融進身體裡。
沒有想以後,他只要現在。
客廳裡只有他們兩個,喘息的聲音。
似乎跨過了某條界線。
但,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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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不起親愛的表姊(淚)
這是我的極限了ˊˇˋ
真的很難下筆啊我說,這幾天腦細胞都死光了啦!!!!!
對不擠我自動把年齡限制降到其實是全年齡可以安心食用的範圍
要殺要剮隨便妳了(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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