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8月11日 星期四

【Naruto】佐櫻× 離人行 上



*古代架空、順便練練生疏已久的破文筆
*第一次跳戰江湖設定的架空,人物崩壞慎入(汗)
*不知道有沒有中或下,一個寫到哪裡放到哪裡的概念XDD
*可能會有別的CP出現,等我想到的時候再標明,目前請放心:)









 
   正值盛夏,喬木生得茂密扶疏,為偏遠蠻荒的國境之南撐起青翠的傘,即便遮去大半熾熱難當的豔陽,騰騰暑氣依舊蒸得人汗水淋漓、悶熱難當。
  

  春野櫻心底一片冰涼。


  背部抵著樹幹,藉此支撐住搖搖欲墜的身子,失血過多造成的暈眩讓她無法再快速移動,後頭的追兵卻是窮追猛打,眼看不到一刻便能追上她的腳步。 


  尚未來得及調息,便聽到飛箭破風而來的聲音,她咬緊牙關,把腰帶上的最後一根銀針往聲音來源擲去,自己也失去平衡地往反方向一倒,重重摔到地上,勉強避開了要害,塗抹劇毒的尖簇仍劃破手臂,讓殘破不堪的身軀又多一道口子。 

   

  不消多久,林間傳來重物落地的悶響,春野櫻鬆了口氣,想來是方才攻擊的人中了銀針上的毒後從樹上跌下。 
  不過,更棘手的還在後頭。她自嘲一笑,吃力地抹去額上的冷汗。其實現在所做的不過就是垂死掙扎罷了,能用的暗器告罄、體力瀕臨極限、視線漸漸模糊……再來幾個人,不說近戰,光是放箭就能把她捅成蜂窩。 

   
  她的一條命早晚都要交付出去的,三年來春野櫻一直有心理準備,她只是不甘心,什麼都還來不及完成,就這樣結束的話……



  刷刷、刷刷-- 



  驀地,幾抹人影出現在林蔭中,似乎在趕路,並未向她投以關注,朝著另個方向疾行而去。晃晃樹影交錯,她瞪大雙眼,看不清來者的服裝,只能確定與追兵絕非同路,何況他們輕功非凡,恐怕在她猶豫之中就要跑出她的所及範圍,無暇思考太多,她心想必須把握一閃即逝的轉機,脫口而出:「大俠救命!」 

  即便海市蜃樓的幻影,對即將渴死在沙漠中的人來說卻是唯一的希望。 
   


  後方的腳步如死亡鼓聲壓迫而至,春野櫻屏氣凝神,只能祈禱前面那些人的耳力與他們的輕功一樣好,能聽見她嘶啞破碎的叫喚。 


  「吶,有人在呼救。」發話的是名女子。 

   
  聞言,春野櫻大喜,橫豎情況不能更糟,不如賭一賭。她提起僅剩的力氣,顧不得傷勢,奮力躍出數呎,連站立都做不到,連滾帶爬地往前進,同時腦袋飛快地運轉起來,她得編造一個使人信服又博取同情的故事才行。 
   

  一連串折騰下來,春野櫻到達他們跟前時,已然灰頭土臉。   


  「咦、她不是──?」一旁的尖牙男人看清她的面容,低聲發出驚呼,卻被身邊的人一個手勢給遏止了接下來的話。 
   

  她筋疲力竭地癱在地上,痛得幾乎痙攣,根本聽不見外界的聲音,只能艱困地粗喘著氣,本來想開口說明來龍去脈,不料氣血翻湧之中,呼吸一滯,反倒先咳出了血,待緩過氣,一雙黑色革靴映入眼簾。 
   
       一時間頭昏腦脹,她盯著鞋尖愣了一下後,吃力地抬起頭,葉縫中灑下的眩目陽光逼她不由得瞇起眼,實在太累了,渙散的眼睛聚焦半天才對上那人的臉,對上那雙深淵般的眼。 
   

  不抬頭還好,這往上一瞧,春野櫻腦中頓時宛若雷劈,渾身寒毛倒豎,張大了嘴,剛才擬好的台詞瞬間卡在喉嚨裡。


  她知道任何理由在他面前都成了笑話。 


  在意識遠離之前,她心中浮現一個念頭:這到底是走了什麼霉運啊! 

   




   
  她明明變了這麼多,他卻一眼就認出來了。 


  宇智波佐助低著頭,瀏海掩蓋原該銳利的雙眼,神情複雜,喜怒難辨。 


  在春野櫻與漩渦鳴人失蹤的三年間,所有人都認為兩人早已逝世,只有他堅持他們活著,不斷地派人打聽消息,就連他也不清楚自己抱持著什麼樣的心情在找尋。 


  他只相信,心中有恨的人,不會輕易死去。 


  然而,在此刻、以如此諷刺的方式相遇,的確始料未及。 

   
  這女人怎麼能把自己搞成這副德行? 
   
  記憶中鮮豔生動的粉色長髮已不復見,她灰白的髮絲黏著乾涸的血塊糾結在一起,散亂地披在肩上;本來白淨的臉佈滿血漬與沙塵,匍匐在地的雙手皆纏上滲血沾泥的繃帶,後腰側還插著一截斷劍──春野櫻大概是怕大量出血而不敢拔出,硬生生折斷劍刃,沒時間多做處理就這麼逃了過來。 
   

  鬼燈水月將她打量從頭到腳打量過一遍,嘆了口氣:「唉,這模樣也夠慘了,可惜之前還是個潑辣的標緻姑娘。」搖頭表示惋惜。 


  佐助斜斜瞥他一眼,水月則回以聳肩,笑得咧開了嘴,一臉無辜。 

   
  「你閉嘴沒人當你啞巴。」紅髮女人踩了他一腳,走到春野櫻身邊蹲下,確認她的脈搏。 


  「還有氣息,只是暈了過去。」她一邊說,一邊著手檢查春野櫻的狀況,這才發現她那襲黑色夜行裝底下溼黏一片,竟是被血液浸潤大半,望著自己染血的雙手,香燐不由得皺起眉頭,沒察覺佐助的臉色益發難看,逕自碎念:「血流了那麼多還敢四處跑?這種傷繼續拖下去不死也半條命!嘖、要滾就滾遠一點,走了那麼久一出現又半死不活,未免太丟人了!既然日子過不下去,當初還囂張成…… 
   

  「香燐。」重吾低沉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抱怨,下巴往佐助的方向抬了抬,示意她別再叨絮。



  她撇嘴,從斗篷底下的隨身袋中取出創傷藥及乾淨的繃帶,順便在心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就是見不慣重吾老是一副只有自己懂佐助的樣子。 


  「放心,這丫頭救過我一命,不會讓她死在我手上,否則這個人情豈不是要老娘欠一輩子!」用不著他下令,她也清楚該做什麼好嗎。 

  縱然語氣不善,香燐包紮的動作卻十分俐落。 


  「她好像遇到大麻煩了。」水月一臉唯恐天下不亂,高興地舔了舔唇:「這樣正好,斬首大刀最近渴得要命呢。」 



  霎時間,周遭鳥獸被驚動似地躁動,拍翅飛起,喑啞啼捲起隨漫天戰意,人影未至,踩踏草地與穿越枝葉的窸窣聲由四面八方往他們包圍過來。


  重吾警惕地護在香燐與和櫻身前。 

  
  「有幾個?」佐助倒是泰然自若,一手扶著劍鞘,問得雲淡風輕。 


  香燐正專注地想拔出沒入春野櫻腰間的斷劍,頭也不抬地回答:「三十。」 


  他哼了聲,黑沉沉的鷹眼深不見底,握住劍柄,右腳往前一劃,上半身跟著前傾,右膝彎曲,重心放低,左腳則踮起,整個人像把蓄勢待發的弓箭。 
  一離弦,就是所向披靡。 


  望著綠蔭深處,佐助目光一凜,沉穩淡薄的嗓音低低地迴盪在整座森林。

  
  「三秒鐘。你不出來我便過去了,藥師兜。」 
  

  幾乎是同時間,林中竄出身穿紫色長袍的銀髮男人。


  「沒想到會遇見你。」面向眾人,蛇一般狡獪的妖異瞳孔陰惻惻掃過他們,最後忌憚地落在白衣男子身上,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字:「宇智波佐助。」顯然是極恨。 
   

  「呦、原來是萬蛇教!」水月吹了個響哨,立刻抽出斬首大刀,放肆張揚地揮了揮:「看來這女人招惹的傢伙和咱們一樣呢。」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濁黃眼珠轉了轉,心裡撥打著算盤,睨了地上昏迷不醒的女人一眼,又看向佐助,藥師兜收起殺氣,手一揮,叫埋伏的手下安分地伏在角落,隨後陰陽怪氣地笑道:「別緊張,我們的目的不是要與盟主你們動手。」嗓音尖銳刺耳,眼神分明想將對面一行人千刀萬剮,卻十分能沉住氣。 


  佐助沉默,歛起如箭在弦的架勢,單手背在身後,矗立於敵前而面不改色,一揚首,君臨天下般睇向藥師兜。

  僅僅是站著,釋出的威壓卻凌駕眾人之上,光是眸中的森冷便足以讓人怯戰。按照兜的指示待在暗處伺機而動的影衛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攒緊兵器,他們無法忽略血液中傳來的鼓譟,出於本能的戰慄。 
  

  水月對藥師兜主動示弱十分不滿,不禁譏笑:「剛剛還怒氣沖沖地喊宇智波佐助,怎麼?突然想起他是盟主啦?」舉起手想搭上佐助的肩膀,被不著痕跡地避開,他也不甚在意,「我道萬蛇教這名字取得真好,畢竟養的都是只能在地上爬行沒骨氣的東西,替斬首大刀打磨我還嫌軟咧,哈!」 
   

  赤裸裸的挑釁令兜的面目閃過一絲狠戾,額角青筋浮現,他卻握緊了拳頭,強壓下怒氣並未發作。畢竟他從來不幹沒把握的事情,今日只是奉命追討白髮女子偷走的東西,追了兩天兩夜,眼看就要到手,怎料會在此碰上大名鼎鼎的宇智波佐助。 


  縱然萬蛇教與他有著深仇大恨,貿然撕破臉實屬不智,對方是年僅弱冠便登上武林盟主之位的男人,兜當然不會天真地以為三十個人便能輕鬆獲勝。 


   再說,教主因傷閉關之際曾囑咐過,若無命令,不可擅自與宇智波起衝突。 
   

  此仇必報,乃要從長計議,不需急於一時,在萬蛇教東山再起之前,他要忍一忍。 
   


  「實不相瞞,這女人偷走本教的貴重靈藥……對於竊賊的處分,想必盟主對萬蛇教的規矩再清楚不過--」兜頓了一下,似乎想觀察佐助的反應,後者眸光一沉,表情一如既往漠然。 
  於是他歪頭一笑,接著說:「但看在她與盟主的份上,我們也不刁難,若將東西歸還,面子就當賣給盟主,我們自然不會再與她計較。」反正身中玄蛇毒的她也活不過三日。 

   

  「喔?」 



   佐助挑眉,漆黑如墨的眼眸結了層霜,薄唇微微上翹,為清俊淡漠的臉上添了幾分不羈與狂傲。 


  「我要是不還,你當如何?」 


   
   藥師兜愣了下,估量起局勢--任憑宇智波佐助是驚世絕俗的天才,也不可能在三十人的包圍下毫髮無傷離開,萬蛇教再不濟,真要打至少能拚個魚死網破--這種情況下,各退一步才是最好的選擇不是嗎? 
  他瞇起眼,一時間拿不定主意,試探道:「我可以保證,靈藥於盟主來說絕對沒有用處。」 
   

  「有沒有用處,不是你說了算。」不再與對方多費唇舌, 言下之意,便是打了再說。
 


  揮袖、抽劍、翻掌皆在行雲流水間完成,沒有人看清長劍究竟是如何岀鞘的,一回神,草薙劍已在日光下閃現懾人的鋒利寒光,筆直銀亮的劍身劃破凝結在空氣中的驚愕。


  「香燐繼續,重吾留在原地。」語音落下,雙眼猩紅如血,三勾玉輪轉的同時,佐助消失在原地,出手如電,此起彼落的慘叫不絕於耳。


  
  「水月,別留活口。」


     
  等待多時的水月早已按捺不住,大喝一聲興致勃勃地衝了出去。

                                     


 




                                    TBC.
 





*





上一次寫火影是四年前!!這是什麼妖術?我進了精神時光屋嗎?那怎麼一點進步也沒有嗚嗚QAQ

恩,上高中後我真的很少寫文章了,到了大學更少了,但一直都有斷斷續續地萌火影,然後被結局炸到。

這種感覺很複雜,或許我會開一篇文來表達我的情感(當我這樣說有八成不會(靠

總之,本來想先寫原創古風的,卻拿火影來下筆了,看來我還是愛著並痛著的(殺毀











2 則留言: